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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2018-11-25 10:38    人气: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整体的文化意识的提升。

“一个种子能不能发芽、能不能生根,对我来说,我已经播下去了,中华文化能不能嫁接生根发芽我也搞不清楚,未来是怎么回事,其实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离我们有多远,前两天我发了一个微信,文化的自觉离我们有多远,真正要土生土长,我们民族的文化水准,全公民的文化艺术素质相当提高,他达到一种自觉,土生土长才行,你要按照某种理论介入进去,肯定你是外来的。中华园哪一个树、哪一个草是土生土长的?没有一个是。连植物都不是土生土长的,在这样一个文化大背景下,你要达到一种自觉的时候,那不是艺术家本身的问题,是全社会甚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整体的文化意识的提升。”

——傅中望

眉山乡野艺术节批评家艺术家座谈会节选(下)。

本期嘉宾为:李晓峰 法比安·维隆 顾雄 傅中望 刘建华 王义明(排名不分前后)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李晓峰

1963 年生于天津,祖籍山东淄博。1981 年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主修哲学、美学,就读期间任北大美术社社长,1985 年毕业后分配到上海大学美术学院至今。现任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史论系副教授,当代艺术研究工作室主任,上海大学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中国批评家年会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美学学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中国雕塑学会理事。

编著《艺术导论》《基础·基因》《中国雕塑1949—2010》《批评家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形象的对视》《视觉的维度》等书籍三十余部;策划“都市抽象”“都市靓丽”“动静”“态度”“海上一线”“以物之名”“飞翔的空间”“形象的对视”“视觉的维度”等四十多个展览;撰写《浮生涌动》《静水深流》《以物之名》《何谓沉香》《态度何为》《曜日孤峰》等文章一百余篇。

关键词:

领衔和定位 田野装置 当代公民的思维 在地化的联姻

中国这些年的确从城市到乡村,从商场到田野,全方位的在产生这样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恰恰是与当代艺术领衔和定位,这已经很成功了,如果弄很LOW的过来,那就很惨,所以说刚才他们在讲不可思议也好,难以置信也好,就是在中国这种田野上,有这样一个当代艺术的降落,不管这里头有多少假设的或者合谋的或者博弈的,这是事实,这个事实已经是很不简单了。虽然这次田野艺术节东西不多,大概只有13个艺术家的作品,整个现场很棒,特别让来自法国的朋友感觉很亲切,完全像法国的坡地丘陵的花园,这个感觉也是营造出来了。他们也是为了这个来推动,不管是房地产还是什么,能够以艺术的名义,让当代的作品在里面呈现,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好事情。

我再说一个态度,中国所谓公共艺术,从城雕走向野装,田野装置,这其实也是一个进步,城雕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是有这个经历的,城市发展最快的时候,是中国艺术最集中的层面,那里面人力物力投入特大,特别给我们雕塑业界的艺术家带来了改变,不管是物质生活改变还是创作的改变,很快这个城雕就遇到了瓶颈,从城雕扩展到乡村,这是一个虚拟的桃花源,这是一个人为的花园,在背后有巨大资本支持的人为花园里面,我们还有那么多当代艺术作品顺利降下来,虽然主持人在开幕式上用了一个我很反感的词叫嘉年华,不管是文化建设还是更前沿部分的试验表达,怎么能把它变成一次作秀呢,怎么能变成一个秀场呢,但它又是一个事实,我们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它与当代艺术、与大地也好 、与空间装置也好,有更多的呈现机会。

还有一个我要说的是,中国离公共艺术多远,中国的公共艺术现在进入到了一个重要层面,是公关层面,而不是公益层面,如果用公益这个词来说,好像距离也蛮远的,如果我们的社会也达到这个文明度的话,我想我们的公关应该是处于公益的,绝不是作秀和嘉年华,当然也不是孤立的艺术家作品的孤立表达,它一定知道在地性,我非常同意,在地性的意义是什么?情感他们就有这个意义,他们做得比较理想化,自任村长,还要做选举,还要弄农村美术馆,这个试验是很重要的,这个试验后边我想提示的是,中国现代文明,新中国的政治文明与农村的关系是非常奇妙的,因为我们新中国现在讲的执政党就是从农村出来,最伟大的策略就是农村包围城市,很多艺术家也在重新回味这样一个,或者在反省中国的政治逻辑和政治进程,所以我想他们这些年来此起彼伏的乡村相间也好、介入也好,用当代艺术的形式,更多是是用当代公民的思维来搅动乡村,并且与它形成所谓在地化的联姻或者生长。我们现在的社会条件还离越后稀有还很远,人终极的终点,是人类社会最边缘的地方,所以从这个角度,这个公益是比较深的,我们不管田园也好、大地也好,与这个结合在是真正的在地。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法比安·维隆(法)

Fabien Villon

法比安生于法国,现居于里昂。2006年毕业于法国巴黎高等装饰艺术学院。现为自由艺术家、策展人。作品曾多次参加国际性展览,包括美国、加拿大、法国、德国、英国和意大利。他是法国“内部与收藏艺术空间”的发起人和艺术总监,策划多次艺术展览。也曾参加里昂双年展。法比安关注物质的转变和物件的折射,因为它从审美,诗意或哲学的角度揭示了非常广泛的问题。创作过程是他工作中的核心问题。它让法比安质疑人类与进步、技术和自然的关系。

关键词:

自然媒介 人造材料 世界的关联

即便是大地艺术,在欧洲我们对大地艺术的理解也是不同的,在乡村中,我们做的大地艺术不能只是自然媒介,也可以是人造材料。这样我们才能研发更多的问题和观点,关于城市化和乡村的关系,我很赞同关于各位老师人造花园的观点。因此在乡间,我们更应该反思的是关于这个世界的关联,而不应该仅限于当地的情况。

在中国,中国很多地形和历史是非常相关的,它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博物馆了,通过这种方式,对我们制造艺术已经是有很丰富的资源了。这次艺术节的时间限制确实是很短,它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坏的一面是因为我们大家都很紧张需要去赶工。但是在这样局促的时间里面,我们想制造一个有质量的作品的时候,会让我们的思维立马就想到这个作品的核心是什么,像我们现在的时间,就好象我们在城市里面的工作一样,想很快进入到核心,但是当我们来到乡村的时候,我们应该有更多的时间进行反思。

在公共艺术,不同的文化中我们对公共艺术的定义也是不一样,我们有一个比较统一的理解就是,跟这个作品展示的环境是有关系的,一些作品本身就可以创造不同的想象和感受,关于这个世界本身就可以产生很多关于周围环境的想象和感受。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顾雄

顾雄是一位加拿大的华裔多媒体艺术家。作为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艺术系的终身教授,顾雄曾举办四十余次个人画展,并参与超过一百次国内外知名的群体展览。其作品被加拿大国家美术馆、中国美术馆、温哥华美术馆以及许多其它博物馆收藏。顾雄曾出版两本艺术专著、十多本个人画册,其作品亦获得诸多国际媒体的关注。顾雄的创作致力于探索全球文化交融所带来的影响。其作品通过对人文、地理、经济、政治和全球化进程的解读,揭示了多元文化融合所催生出的全新身份认同的现象。

关键词:

记忆 情感 人性的一种关怀 再现

我是从四川出去的,出去了29年了,现在重新回到这个地方,非常有意思,我们当知青的时候也是在乡村里面,那个时代的乡村跟现在的乡村是完全不同的观念,那个时代的乡村是完全是祖祖辈辈的人生活在乡村,突然大城市里面的知青到里面去跟农民在一起生存,那种关系不一样的距离,通过在那个地方拉在一起,可是今天,这个乡村关联完全发生变化,乡村成为集资本等其他的完全可以施展力量的象征,所以在这个里面,因为我在加拿大这么长时间,加拿大的文化跟原住民那种关系,一个外来者跟原住民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去协调,所以在加拿大一个最重要的词汇就是,怎么去协调,怎么去妥协在所有不同方面,我们怎么样在历史进程中找到我们自己的位置,来进行一种对话,妥协不是放弃自己,而是争取自己的权力,最大限度的实现它的价值观念,所以我觉得在这个地方就像你们刚才谈到的,国企的权力,对这个方面发展他们的目的或者他们其他的艺术在后面。但是正因为这个,如果没有各个方面介入的话,这个大地艺术也不可能出现,关键是出现的状态下面,这13个艺术家,他们带来了13个不一样的文化和个体这种经历和思考,对今天这个世界的思考,这个世界可以是在偏僻的农村,突然一下变得非常重要,变成一个乡村花园,变成一个对法国文化的种复制,这种复制确实带着在地性,现场所有的技术水平跟不同文化的理解,建立起了这种模式,这个模式里面,每一个声音都会让人引起一种思考,所以这种在地性的话,实际上它也是一个全球化的缩影在这个地方,所以我觉得这样的艺术节,而且艺术家都在尽全力尽可能的把艺术品展现到他们能够满意的程度,我从20几号到现在,确实有很深的体会,安装的过程中怎么样跟本地的农民互动,我觉得很精彩的时候,农民在帮助我做我的作品的时候,我就在跟他们交流,跟他们谈他们现在把他们自己的土地卖给国家,然后他们失去了他们祖祖辈辈的家园,他们的现状是怎么样,有的农民就跟我讲,他说我们都不知道将来我们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样子,我们现在完全没有那个想象的空间,所以这个艺术节不仅仅是关于今天,同样也是关于过去这种记忆,个人的记忆,对他们赖以生存这块土地那种情感,所以不要忘了我们所有的作品都是对人性的一种关怀再现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傅中望

男,1956年出生于湖北武汉。1982年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特种工艺系装饰雕塑专业。曾任湖北省美术院雕塑创作研究室主任、副院长, 湖北美术馆馆长。现为湖北美术馆艺术总监、中国雕塑学会副会长、中国美术家协会雕塑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工艺美术学会雕塑专业委员会副主任。长期从事雕塑与公共艺术的创作,多次参加国内外重要的当代艺术展,作品被多个美术馆和艺术机构收藏,并被列入各种版本的当代艺术史出版物。

关键词:

被动 嫁接 生根发芽 文化的自觉 土生土长

其实作为艺术家,我觉得艺术家越来越被动,为什么呢?今天这里搞个展览,然后我们参加,另外搞个展览,我们又参加,面对不同类型的展览,我们要出不同的牌,像打牌一样。策展人觉得好,主办方还觉得好,你的这个东西才能落地,你自己说好不行,这个是被动之一。再一个,近几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的展览从美术馆、各种艺术中心、室内展览,突然转向到乡村,转向到都市城市景观这方面的大型活动,这些活动其实都是资本的力量,要么就是房地产,要么就是什么投资人,对这个东西感兴趣。投资人有这么一种自觉,房地产有这么一种自觉,有这么一种意识,我觉得就是一种进步,过去是没有的,不管他是做装饰品还是做什么,但它有这么一个意识,做了,它会影响当地的公众,邀请到这么多策展人和艺术家到这个环境当中,文化的一种介入,这种介入其实会有影响,至于说是不是有在地性,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土生土长的,一方面是艺术家本身,这个里面就要主动了,你在参与是被动,你被别人邀请是被动,作为艺术家你还有自转的过程,你自己能不能够转,你自己是不是很认真的对这次活动做思考,为这个环境为这个空间我做什么,我这个东西放到这里有没有意义,对当地人、对公众有没有价值,这是艺术家自己要思考的问题。从我个人来说,我是很认真的,对这个地方的环境,包括策展人,包括主办方对我的邀请,我会很认真的去研究,我做了放在这里,只是想通过这个媒介,表达我的一个意思,其实就提出一个问题,你说做了一个种子能不能发芽、能不能生根,对我来说,我已经播下去了,中华文化能不能嫁接生根发芽我也搞不清楚,未来是怎么回事,其实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离我们有多远,前两天我发了一个微信,文化的自觉离我们有多远,真正要土生土长,我们民族的文化水准,全公民的文化艺术素质相当提高,他达到一种自觉,土生土长才行,你要按照某种理论介入进去,肯定你是外来的。中华园哪一个树、哪一个草是土生土长的?没有一个是。连植物都不是土生土长的,在这样一个文化大背景下,你要达到一种自觉的时候,那不是艺术家本身的问题,是全社会甚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整体的文化意识的提升,这个我觉得还是有相当一段的距离,我们就目前来看,国内这里做活动、那里做活动,其实资本介入,在某种意义上我还是很肯定,有些资本家根本不愿意拿钱做文化,他宁愿做其他的事情,他愿意拿钱请文化人、艺术家在这里搞点大地艺术也好、公共艺术也好,这也是一种自觉啊,具体怎么实施怎么做,各有各的方法,即便现在走进乡村计划也好,我们很多试验,其实都是外来,也不是自觉的东西,是你强加给他的,是不是农民喜欢的东西,是不是大地喜欢的东西,也要打个问号,其实我们国家是一个过程,在目前这个过程当中,始终都有不同,我说我们目前是一个价值分裂的时代,各有各的说法,我认为自己喜欢的东西,可能别人不喜欢,这一代喜欢的东西下一代不喜欢,你今天做的,你问你的儿子女儿,你做啥东西,立马当下把你批判掉。我是很自信的,我觉得我做完之后很自信,我不自信我花那个钱做它干嘛,我说这番话意思就是,我们策展人也好,艺术家也好,只要我们凭着良心真诚的对待我们社会,对待我们今天和未来,我相信这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我也是这么做的。不管哪里邀请,我认真去对待就行了。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刘建华

1962年出生于江西吉安市。89年雕塑专业毕业后,他尝试在当代背景下进行实验性的创作。作为一位不断探索、善于思考的艺术家,他的作品早期多以陶瓷作为媒介,随着创作的深入,艺术家近年已逐渐转向综合媒材的利用与试验。刘建华曾在国内外多次举办个展,并受邀参加世界范围内的多项大型展览,包括第五十七届威尼斯双年展主题展、第十七届悉尼双年展、第一届新加坡双年展等展览。作品被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伦敦V&A博物馆、纽约MOMA、东京原美术馆、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昆士兰美术馆等机构收藏。艺术家目前工作和生活于中国上海。

关键词:

转型发展 挑战 可能性 线索的探索 对话 扎根土地

我觉得中国面临的问题,从社会学的角度,从中国社会整个体制转型发展,包括中国艺术家怎么样去面对一个艺术走出美术馆,走出一个封闭的空间,到大自然以后,这样一个语言的形态创造,包括个人语言的一种方向确定,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我们在今天来说,中国艺术家其实我觉得很尴尬的位置。前面他们说的,做当然比不做要好,但是做的过程中,确实面临很多挑战,这个挑战里面有社会的,有政治的,有意识的,还有刚才说的在地性,这些都需要艺术家去面对的。大家对文化艺术到底是什么的看法,可能大都认为其实就是摆了一个舞台,你就上去表演一下,唱一下,我需要你这个。然后有一定的经济基础,需要这个东西来做一下,真的跟其他地方是完全不一样,我是指国外,对这个文化的东西,刚才说我参加15年日本的展览,艺术家是坐在前面的,其他的全是在后面。跟民国一样,我前几天拿了一个照片看,我看杜月笙杜氏祠堂落成的时候,这些艺术家坐在前面,黑社会老大等什么的全在后面。这就是中国的现状,其他的没必要说太多,我们就是在这样一个很尴尬的角度里面,你认为好像我们可以往前,到今天也不知道方向在哪里。但是中国人还是有个耐力,有个韧性,也无所谓,一直会往前走,走到哪一天突然一下天宫开了,也是值得的。不开后面也有人来,这是我们所说的自信。刚才每个人观点不一样,还是很有意思的。但是我觉得艺术家真的是在工作室里面,更多考虑的自己的作品的可能性,自己线索的探索,它的艺术究竟意味着什么,还有中国艺术家拿着什么东西能去对话。以我个人来说,参加这个活动确实时间很紧,在地性也是从社会学角度来说,我就从天而降,就扎根土地。我觉得关键艺术家你在呈现一个什么样的可能性和你的问题,你的问题在你的艺术发展里面,在这样一个线索里面,这个点在哪里,包括你今天或者以后怎么样,这个是艺术家更多要考虑的东西,包括甘肃他们搞的世界艺术美术馆,因为北飘很多年,带着拯救家乡的责任去的,要做美术馆,要做艺术节我觉得他的思维还是从大城市的元素拿过来,那个也是一种,现在也做得挺有意思,把很多资源整合以后带进去,包括今天我们在这儿谈的这个展览,艺术节的可能性,关键不是开头,我觉得关健是积累,关键能做几届,写了首届,那肯定也有第二届,还有希望。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王义明

1965年出生,湖南浏阳人,1980年参加工作,1986毕业于湖南工艺美术职工大学,1993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获硕士学位,1993年在华南理工大学建筑任教至今,中央美术学院防问学者。现担任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美术教研室主任,视觉艺术实验室主任,环境艺术研究所所长,全国高等学校建筑学科专业指导委员会美术教学工作委员会委员,中国建筑学会会员。

关键词:

结合点 兼容性 时间段

受几位策展老师的邀请,当时创作任务是非常美好,带着一个画布,这个画布是户外的广告布,那次见面以后从成都出发就进了西藏,一路上非常好,画面在那个地方非常好,曾经最早的设想想做成这种帆的形式,中途我交涉过,60米,能不能稍微改变一下想法,这个画面直接铺成60米,也跟主办方提过这个想法,他说好像这么直接简单的往地上一铺,太简单了吧,还是立起来吧,就变成了要立起来,就把60米的画布剪成30的碎片,其实现在的效果不是很理想,在西藏在地已经改变了它的形态了,一件作品在过程中间会有最好的一段,接着往后面走,可能会越来越弱。刚才几位老师讲的在地作品,和当地的结合,因为我们所面对的,类似的环境其实是大同小异的,这种乡村、这种周边,稍微有一点规划,有一点景观、人文设计在里面,这种环境是大同小异的。那么你的结合点,从某种作品上面它的兼容性比较强大的话,可能放在哪一个地方都很合适,有些作品可能是你想得很好,可能并不那么合适,场地上并不那么合适,而且这个场地上,这个不行就换那个,它有一个时间段,你创作刚开始设想到最后完成落地,最终是什么样。

座谈会现场: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艺术能成为什么?(下)

备注:

已发文章《眉山乡野艺术节批评家艺术家座谈会(上下)》为节选。

图文均由眉山乡野艺术节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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